我在宅斗文里当咸鱼(穿书)

第62章 ・(第1/2页)

求得上上好的姻缘签, 老夫人眼睛都要笑没了,手又摸向腰侧。

这动作看得傅莹珠心头一跳,人若执着于某事某物, 便不自觉会在上面投入太多。而一旦产生了投入, 就会更加执着。

傅莹珠可不想让老夫人在她姻缘这件事上执着, 她巴不得老夫人忘记家里还有她已到了适婚年纪这件事。连忙压住老夫人的手, 状若撒娇地摇了摇,“别只孙女儿求了签文, 祖母也要给自己求个签啊。”

她一边说着,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将手中拿着的签文递到了身后青桃的手里,别让老太太看到这签文了,约莫也能少想一下她的姻缘。

这点眼力见, 青桃还是有的,忙接了过去。而签筒后立着的小和尚似乎也瞧出了傅莹珠的为难, 话锋转到了老夫人这儿, “施主,您难得来一趟, 不如也求个签瞧瞧?”

“果有因业,因有果孽,这签文虽不能将日后事解释详尽, 但能做一二窥探, 求个安心。”

老夫人沉吟片刻,心中有些被说动,便走上前去,摇起了竹筒。

傅莹珠总算可以缓松口气, 拉着青桃到一旁,悄悄说道:“你手里这签, 可别再让我祖母看到了。嘘――不许多问,这是寺庙,当心隔墙有耳。”

青桃忙抿紧嘴唇不问了,而隔着一道墙,贴墙而站的谢琅然还以为傅莹珠是在说他,做贼心虚似的心里一跳。

等傅莹珠和老夫人离开了寺庙,谢琅然愣神片刻,很快回过神来。

人家姑娘未必有说他便是隔墙之耳的意思,他这是做贼心虚了。

不过,想到傅莹珠拿着姻缘签,像拿着烫手山药的模样,她那方才若有所思应是不在想京城的小郎君。

没有什么小郎君。

谢琅然只觉心头敞亮不少,屋子的门被人推开,方才那个年轻的小僧人走进来,看着他问:“这屋道,“还不快点拿抹布去擦干净,你不是要考科举吗?你这样怠慢文殊菩萨,不怕考不上吗?”

谢琅然挑起眉头,脑子里却在想,文殊菩萨也管科举吗?

正要开口说话,屋外有探出颗光秃秃的小脑袋,“净能,住持找你!”

“哦!”那被叫作净能的小僧人将抹布甩在谢琅然面前,说了句“早点去给擦干净”,转头快步跟上了来喊他的小和尚。

两人一出去,谢琅然得了个清净,倒是不紧不慢,先将自己床榻上那床被褥收拾好,又将今日要看的诗文依次摆好,想好了今日要做的事,才去捡地上那块抹布。

寄人篱下总是有不方便的地方,总归他也不会在这里待很久,同人生气,反而浪费时间。

谢琅然想了一想,便放弃了要和那个小僧人争执到底的念头,伸手去捡地上那块抹布,谁料那小僧人忽然原道返了回来。

今早来时,他气势汹汹,这次过来,嘴唇甚至在抖。

“施……施主,外面有人找你,是京城周府的人,说与你说好了,要带你下山。”

谢琅然稍稍有些诧异,三日前他收到了沈朝青寄来的信,说要邀他到周府一起读书。

他本来不想麻烦他的,可不知为何又不想不应,便顺从心中所愿,答应了下来。

但他没想到,周府的马车来得这样快。

正想着,他手中的抹布被那小僧人夺了下来,“施主,您快去收拾行李吧。”

谢琅然眯眼笑了笑,“这段时间,多谢小师父关照。”

那小僧人脑壳冷汗直流,关照?日日找麻烦还差不多。

他哪知道,这个看起来沉默寡言说话不多好欺负的穷书生,竟然就是今年的解元,谢琅然。来寺庙借住的书生大多结伴在一起夸夸其谈,就他什么也不说,谁能看出他的本事。

等送走谢琅然,小僧人仍然心有余悸,几日都睡不好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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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琅然这遭到周府借住,同样怕被打扰,并没有声张。

但和周府关系密切的人多少也知道一点,周府又不是没护卫没佣人,他们不许,也没几个人有本事打扰到他们家的两个学子。

老夫人不知从哪听说了这事,心里面一合计,连忙叫傅莹珠回她外公家住着去了。

谢琅然既然住在周府,傅莹珠也在那,两个年轻人便少不了碰面的机会。一想到这,老夫人心里高兴,连今日傅堂容将傅明珠带回来吃饭,她都没那么生气了。

傅明珠本还在得意于自己终于说动了傅堂容,让傅堂容带她回了一趟侯府,说是要看祖母,实则她是想告诉旁人,她还是侯府二姑娘。可再一听说傅莹珠在周府住着,那位年轻俊美的解元也在,心里顿时酸得不行,饭也吃得索然无味。

等吃完饭,她憋着一肚子气,阴阳怪气地对自己的小丫鬟说道:“这解元郎可是所有举人里头最年轻的,样貌也生得好看,等他过了春闱,若能参加殿试,指不定要被点成谈话娶公主呢。傅莹珠可轮不上。”

本朝皇帝点的探花,多是俊美的年轻人,确实有将探花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