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宦陆瞻吃的什么

第101章 六翮香(番外一) 雨的今生,无缘放晴(第2/3页)

锦缎的肌肤上爬行,“想说这个是不是?嗯?裙子底下连裤子也不穿?”

她臊个大红脸,将他肩狠狠一搡,“你讨不讨厌?!”

“我讨厌?那我睡觉去了。”作势就要起身。

芷秋急了,忙攀住他的脖子,“你烦不烦呀?”

陆瞻温柔且可恶地笑开,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,“我得问问太医,是不是天下女人都跟你似的,月信前后就跟个猫儿发了……”

“不许说!”芷秋用烧得滚烫的手捂住他的嘴,“不许说出来。我没病,就是这个样子,这是天生的。”

说到此节,他的手爬过她寸寸土地,如春意席卷了冬日枯竭的麦田,冰雪消融,万物在滋润中等待着,期盼令她的尾音婉转地扬起,是央告,是乞求。

案上墩着三盏灯,陆瞻还是有些不习惯暴露在太光明的境地,他将其全部吹灭,借着床畔的烛光与月色,伪装好自己,发动杀意。光影半明半昧,芷秋就坐在他怀里,像是他的舵,他靠聆听她的声音辨别航行的方向与速度。

在不断的沉没中,她攀在他的肩头,紧蹙额心,像是忍受,又像是一种微妙的享受,唇齿间私磨着两个字,“陆瞻……”

陆瞻本该心疼的,但她受苦的神色却催发了他心底的暴戾,于是兜着她的增加了暴行,又矛盾地企图以虔诚而温柔的吻抚慰她。

直到长夜至半,红烛残,陆瞻自背后搂着她低语:“我使人到京里传个太医来给你瞧瞧吧,怎么临近月信的日子行房会觉着疼?平日也不见疼啊。”

芷秋翻过身,将红红的脸埋在他胸口,恨不得就把自己连魂带骨地埋在他心里,“不要,女人家就是这样的,一到月信就麻烦得很,姊妹都这样,又不是就我一个人。”

“这个我倒不怎么知道,”陆瞻笑笑,搂着她翻平了身,盯着帐顶晃晃悠悠的一个香袋子,惬意得想伸头去拍一拍,“在宫里几年,我拢共就伺候过陈妃娘娘几天,女人家的事儿,我不大懂。”

羞赧渐散后,芷秋将软乎乎身骨贴紧他,仿佛他立时就要走似的舍不得,“不懂就不懂好了,我自己会照管自己的。你后日走,我要招呼姊妹官眷们,就不送你出门了,你早些回来,可记住了?”

“办完事儿就回家来,半刻都不多耽误。”说着话,他的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,“还疼不疼?”

芷秋蹭着他身上细发的薄汗摇摇头,如胶似漆中抬眼他温柔的眉目,在他黑漆漆的瞳孔里望见了千万斤的爱意。

她也急于表达些什么,骨碌骨碌转转眼珠子,窜上起贴在他耳边说了两句悄悄话。

顷刻,笑意在他面庞加深,“生几个?”

“生三个?”芷秋趴在他肩头,畅说天地,“生两个儿子,一个女儿,哥哥们可以护着妹妹,就算我们老了、死了,也不用担心她受苦。”

陆瞻心中的寥落被埋在她闪闪发亮的幻象里,她脸上的笑意纯真而烂漫,也感染着他对命运额外的畅想,“希望她长得像你。”

“像你也蛮好。”

“姑娘家还是像你好些。”

“那儿子像你。”

伴随着渐渐低垂下去的声音,梦境如月高爬起,一块永不会坠落的玉镜里头,载满了这对有情人所有的幻想,关于明天,关于过去。

明天溢到下一个明天,春意正浓,繁花似锦,真到陆瞻离家这日,一大早的,天还未亮全乎,不等谁唤,芷秋便被廊下筑巢的彩燕闹唧唧吵醒。

爬起来在帐中揉揉眼睛,模糊中瞧见陆瞻正在龙门架前更衣,穿的是黑锦法氅,里头是暗蓝直裰,芷秋一壁挂帐,一壁穿着绣鞋走来,“你的官袍带了吗?”

“醒了?我刻意蹑着手脚,还是吵醒你了。”等丫头挂好他腰带上的银薰球,他才俯身吻她一下,“立马就收拾,我吃了早饭走,不急。”

芷秋懵懵地朝屋里顾盼一圈儿,适才清醒过来,也不理会他,够着脑袋朝屏风外头嚷,“桃良、初月,将爷的衣裳先打点好。”

见人进来,她也跟着偎到半丈高的立柜前,“官袍子另外扎个包袱皮,再包一包日常穿的。对,那件紫的,夜里冷,路上的驿馆窗户还透风,那件厚一些,还要那件黑的锦裤……”

这里脸也未洗,发也不挽,先招呼着桃良几个包了好几包衣裳出来,吩咐着拿到外头车马上去。

忙一阵,听见外头在摆饭,她才紧着洗漱,纵然满口里的泡沫,嘴也不得闲,“你见天都要洗澡换衣裳,不多带些衣裳,只怕没得穿。穿过了,你就使人扎在包袱里,带回家来洗,可记住了?”

陆瞻见她一大早就忙起来,有些心疼,站在前头作了个揖,“晓得了,谨遵夫人叮嘱。”

垂下手,也坐到床沿上叮嘱一番,“家里也没什么要紧事儿,你早晨多睡些,天亮了再起。京里送来的那些银子先收了库就是,账倒是不急,慢慢算,闲时就到隔壁找云禾雏鸾玩耍,我不日就回来了。”

提起云禾,芷秋止不住愁上眉心,将满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