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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息，宕机，颤抖，扭曲……

"现在可以开始许愿了吗？"

"等等……如果你不能把话解释清楚的话，我脑子已经无法处理问题了……"罗夏揉着太阳穴。

"好吧，我尽量长话短说，毕竟待会还要回家做饭。"

"快说吧，在我彻底崩溃之前。"罗夏揉着眉心戴上痛苦面具。

厄尼嘉德："这是你的愿望吗？"

罗夏看了看时间，一咬牙："对，这就是我的愿望。"

厄尼嘉德叹了口气："好吧，虽然已经过去了好些年了……但是对我来说也就是昨天的感觉，想起来还挺羞人的——那时候，我被一个持有召唤信的女孩召唤了上来。"

罗夏："女孩？"

"你不要说话，让我自己说完，或者你自己看吧。"厄尼嘉德一挥手。

全息画面来到了十五年前。

相同的地点，一个十多岁，穿着简单如家仆的女孩赤着脚，手捧着召唤阵图站在祭坛上召唤了厄尼嘉德。

地动山摇，蛇头遮天蔽日，只是巨蛇的一声呼吸都仿佛要吹熄日月。

"每一次的召唤者都是双手沾满罪恶与鲜血的贪婪者，孱弱的人类女性，你一定拥有非凡的智慧，说出你的愿望吧，我期待着……"

女孩抱着胳膊："你吓到我了。"

厄尼嘉德："嗯……我能不理解你的意思。"

女孩："你的样子太大了，吓坏了我幼小的心灵，你必须变成一个更容易让我接受的外貌。"

"……唔，吾知道了。"厄尼嘉德变成了罗夏见到的样子，一个可爱并且人畜无害的女孩子。

"同龄的女性容貌对于你来说应该没有任何压迫力了，可以许愿了吗？"

女孩："请和我结婚。"

厄尼嘉德："你有在思考吗？"

女孩："和我结婚。"

厄尼嘉德："你应该知道，作为诞生在世界之初由各种意识聚合而的深渊之蛇，并不存在爱情或者任何其他的感情。"

女孩："和我结婚。"

厄尼嘉德："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，是想多许几个愿望，或是为了独占深渊之蛇的智慧，这都没有意义。"

女孩："结婚。"

厄尼嘉德："这么跟你说吧，你应该知道召唤的契约并没有要求我必须达()...c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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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许愿者的愿望，我还可以有另一个选择，如果你一直这么纠缠下去，我只能把你杀死。"

女孩："结婚。"

厄尼嘉德："你是仰慕我的传说，或是欣赏我渊博的智慧？"

女孩："都没有，只是看到你的新形态，我就爱上了你。"

厄尼嘉德："这种爱没用任何意义，只是一瞬间就会厌倦。"

"结婚。"

厄尼嘉德："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生命，一百年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呼吸，你已经早已腐朽。"

"境界不同就突破，物种不同就改变，思维不同就学习，就算打破真理，我也要和你——结婚。"

厄尼嘉德："好吧，假如你真的想和我生活在一起，我可以带你一起回到深渊。"

女孩："所以你答应和我结婚了吗？"

厄尼嘉德："生活在一起不就等于结婚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。"

女孩："你要看你戴上戒指说我愿意。"

厄尼嘉德有些慌了："我们没必要举行没有意义的仪式，没有一个神有资格见证我的承诺……"

"结婚。"

厄尼嘉德："又来了……好吧好吧，我厄尼嘉德愿意与……你叫什么？"

女孩："薇薇安。"

厄尼嘉德："好吧，我厄尼嘉德愿意与薇薇安结成夫妻，这样可以了吧？"

"亲我。"

"啊啊啊啊啊！！！！"

画面回归。

罗夏下巴脱臼，大脑停滞，扭曲，颤抖，突变，分裂。

"这样可以了吧？我走了。"说着，厄尼嘉德转身就想跳进深渊。

"等等……厄尼嘉德，我可以再问个问题吗？"罗夏忽然开口。

"好吧，那愿望换取答案你也算是奇人了，如果我能回答的话。"厄尼嘉德回头。

"那个……如果我也跟你许愿结婚会怎么样？"罗夏咽了口口水。

厄尼嘉德眯起眼睛炫耀着无名指上的戒指，甜甜一笑："很抱歉哦，我已经结婚了。"...c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