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垂什么意思

第7章 乖巧修(第1/1页)

话语间潭非濂的眼眸冰冷阴沉。

许弈闻言猛地回过神来,他不知道没有禁锢的潭非濂会不会听自己的话,只下意识厉声开口:“不能杀人!”

许弈拽住潭非濂的衣襟:“不许杀人!”

潭非濂神色变换而后朝许弈笑了笑,“好。”潭非濂乖巧道。

话出口的瞬间他的眼神也变的柔和淹去了杀意。

许弈呼吸绵沉,他惊悸过来。

潭非濂……好像会听自己的话。

没有任何桎梏,潭非濂会听自己的话……

为什么?

许弈抬眸与潭非濂对视。

潭非濂脸上少有稚气,但符合年纪那种青春桀骜与之完美适配,在阳光下他的眸相对较为浅,好似半透琥珀,许弈几乎没有这么认认真真看过潭非濂,确实比寥寥一眼要更加漂亮。

当意识到自己无法与潭非濂平视的时候许弈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。

他带潭非濂回来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。

许弈视线流转往下停留在潭非濂的颈脖上。

那里有刚刚高压项圈剧烈收缩后留下的红痕。

他的眉眼闪过一丝惊色。

不知道刚刚秦驯有没有注意到潭非濂的颈脖,秦驯那人疑心如此重,若是起疑便会继续查。

得早些想对策才是。

“怎么解开的?”许弈不知道自己的话对潭非濂而言,是听一句,还是句句都听。

他依旧搬出厉色的语气问潭非濂。

“震掉磁场就行。”潭非濂一脸淡然地回答,说着又指了指别墅大门,“门也一样。”

许弈:“…………”

潭非濂回答完便将许弈往怀里抱。

“哥哥……”

“我刚刚就想抱你了。”潭非濂的声音嘶哑像得了重感冒。

许弈动了动,换来的只是更紧的怀抱,越推拒便越窒息。

免得自己遭罪,许弈干脆不推他了。

此刻的潭非濂过于危险,许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自己起杀心。

没有项圈禁锢,许弈心中总觉得不安。

现在潭非濂正处于发情期,戾气会比平日里少许多,也就是说现在的潭非濂是最好相处的。

骗取潭非濂为自己所控,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现下许弈只期望能与之和平共处。

他想不通母亲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嘱咐自己照顾好潭非濂。

“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。”这是母亲的原话。

除了寻找当年的实验真相之外。

保护潭非濂。

这是许弈多年来唯一做的事情。

不知怎么的许弈感觉到潭非濂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,眼眶微微泛粉,突然就往自己身上贴,抱着蹭了蹭又拿鼻子吸嗅。

潭非濂的体温在升高。

脖子上的红痕也愈发明显了。

有一处甚至勒破了血肉。

“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戴项圈吗?”许弈突然开口问潭非濂。

潭非濂目光失焦一秒,“锁着异种不都只有一种答案吗?”

“当然是害怕,实验室里的人个个都不敢靠近我,尽管我带着止咬器,他们都怕我,哥哥也害怕我对不对?”

潭非濂望着面前的许弈只觉得口干舌燥。

他轻抚着许弈鬓边的发丝,“我不想戴项圈,也不喜欢戴止咬器,我听你的话,别让我戴。”

话语间潭非濂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靠近,清澈的眸浑浊了起来。

快要触碰到许弈唇瓣的时候潭非濂张开唇,他看起来有些不清醒。

镜花水月般朦胧暧意。

潭非濂注视着许弈双眸视线是发情后的醉意:“项圈带着很疼。”

“止咬器会让我吻不了你。”

潭非濂的呼吸环绕着许弈脸庞。

戾气束缚的话语中带着鲜活又期盼的浪漫,捕捉不到却又像是实心的。

没有人教他喜欢,讨厌止咬器是潭非濂想靠近许弈的第一颗种子。

也是他讨厌的第一个东西。

从根骨开始生出藤蔓,他拥有了想得到和想毁掉两种情绪。

在没有黑夜的实验室中,只有在他最乖的时候许弈才会像是大发慈悲一样去看看他,为了许弈的安全,每一次潭非濂见他都被实验室的人带上了止咬器。

他喜欢许弈,但讨厌止咬器。

莫名的许弈从潭非濂的调子中听出些不容辩驳的意思。

话落许弈周遭的气息成倍翻涌,烈火般烧人。

许弈忽感腰间一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