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魔头最新结果

第33章 受伤(第1/2页)

别看扇子听起来毫无攻击力,其实崇麟派的铁扇难对付得很,扇骨间均藏有大量的细小大片,在与人打斗起来时可以趁其不备射出,让人防不胜防。

且扇尾有一根细线藏于使用者的袖筒里,既可作为远程武器也可作为近战的格挡武器,十分难缠。

左玄裳所习的七无决以及赤练刀本身就是至阳至刚之物,面对这种以柔为主的攻击方式,难免稍许落了下风。

尽管场上一时之间难分伯仲,但每一枚刀片实在来得出其不意,左玄裳免不了中了一两枚,好在杀伤力比起她过往受的那些伤来不值一提,故而丝毫不影响她动作的流畅性。

射中的刀片已被她用内力逼出,鲜血一经流出很快沉于黑色的布料里,看不出它本身的颜色来,也让人无法判断她伤势的轻重。

唐仲斐见她已受伤,心中窃喜,想趁此机会彻底将她击败,于是招式便攻得更猛了些,却未曾想十招过后,左玄裳甚是不耐地直接用手缠住了那根细线。

一滴接着一滴的血从她的掌心,顺着细线滴落在地,唐仲斐略感惊诧地盯着她。

这人难道感觉不到疼吗?

一根足够坚韧的细线甚至比刀剑更锋利,轻而易举便可割断人的头颅,更何况他这根细线的材质还是用桑颉丝制成,除削铁如泥的兵器外,无一刃可以将它斩断。

行,既然你非要找死,那我便成全你。

想罢,他将袖筒里的线头拉得更紧了些,细线顿时肉眼可见地往皮肉里陷得更深了点儿。

左玄裳眉头都未曾皱一下,直接抬刀轻轻一挥,细线当即便在二人中间断成了两半。

“你,你怎么会…”看着手中已被隔断的线,还有她手中吊着的那把铁扇,唐仲斐既惊讶又不甘。

她将铁扇往身后远远一抛,神情满是不屑,“我的赤练刀出自司寇一族,怎会割不断你小小的一根线?”

这他倒还真不知道,江湖上多的是左玄裳的传闻,却甚少有她贴身武器赤练刀的传闻。且司寇一族铸造之物向来是千金难买,只送给有缘人,谁会想到一个女魔头竟是有缘人之一?

“怎么,还要比吗?”她眉梢微挑,嘴角却并无笑意,“还是说…你想像祝观主那样,不分胜负只分生死?”

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摸摸捏紧,唐仲斐愤愤然瞪了她一眼,长袖一甩便行轻功回了座位。

若是以前,瞧见这般贪生怕死的模样,她定要好好嘲讽一番这群正义之士,可现下她却没那个心情。

池墨的命还吊在那,她必须得赶快赢得这场挑战。

“下一个!上来!”

话音刚落,一位手持长/枪的碧衣壮汉立刻起身上场。

此人便是白虎堂堂主――王五。

王五是个粗人,自然学不会开打前先以言语羞辱对方那套,拱手以礼知会一声后,便二话不说地朝她攻了过去。

白虎堂的创立者听说曾经是位将军,因为白虎堂的历传功夫里,或多或少都带了点朝廷刚硬的影子。

二人出招的力道极其重,刀枪碰在一起甚至都能听见阵阵嗡鸣。同左玄裳论力道,王五竟然未落下风也属实不易,不过好在习阳刚武学的人都有一个共通之处,那便是他们不会磨磨唧唧地将招数拖到五十招以上。

于是在最后一次刀枪相抵时,二人默契十足地将内力灌输于另一只空手上,而后握成拳用尽全力挥向对方。

拳峰对拳峰,相触不过瞬息,一道无形的气波便将王五给弹飞了出去,他甚至能在空中听见自己左臂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
左玄裳又一次赢了。

她喘着粗气,不动声色地将微微发着颤的左手背到身后,高喝一声:“下一个!”

接下来跃上武场的这一位,可谓是与她“渊源颇深”了。

灵玑宫宫主裴婴冷眼同她对视,发出一声讥笑,“没想到你左玄裳也会有今日,当初你我一战被邢川打断,今日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,我若不为裴闻报那一手之仇,我枉为灵玑宫宫主!”

“嗦。”左玄裳丢给她一个白眼,“打个架屁话这么多,要上便上!”

随着一声暴喝,裴婴手中的软剑裹着深深寒意便朝她刺了过去。

不愧是坐到宫主之位的人,其本领与当初挑战左玄裳的裴闻相比,相差了不是一星半点。

若说裴闻当初的灵玑剑法耍得如一只逗乐的猴子,那裴婴的剑法便是真正如江湖传言那般――潇洒飘逸,轻快敏捷,栋若海上蛟龙、空中飞凤;静似衙间苍松,擎天玉柱。

深秋的凉风吹起在座每一个人的衣角和青丝,武场那边的铁器之音绵延不绝、你来我往、精彩纷呈。

即使裴婴已身中数条伤口,但却仍不妨碍他出剑速度。也不知是过到了第几招,他的剑身终于割破了左玄裳的右肩,紧接着轻轻一抖,柔软如绢布的剑身立刻朝她的脖颈刺去。

软剑的杀伤力厉害就厉害在这,只要脖颈离它三寸之近,它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割其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