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屋藏娇的反义词

第32章 不成体统(第1/2页)

饶是傅安也震惊了。

外室——

那娼妓?

他压着疑色,只听得耶律肃微冷的嗓音继续说道:“她在天青阁时,曾得一异邦人为师,学了个皮毛,堪舆之计未曾习得。”

傅安记下这些讯息,又询问道:“教她的是何人?想来那人在天青阁都愿意教授技艺了,说不定还会收的其他学生,这番打听起来便会容易许多。”

耶律肃将姓氏告知后,离开私宅。

傅安又唤来信得过的小厮,仔细叮嘱了事项,才让他归家去传话。

——

羊肉锅虽好,但味重。

夏宁漱口后还喝了好几盏绿茶,这才去洗漱。

自上回用了香粉后耶律肃扔进浴桶后,夏宁在伺候之前,是再也不敢用花瓣、花露入狱。

便是这回吃了羊肉锅子,身上染了些味道,也只敢多泡些时候。

待洗漱后,也不用丫头们伺候,她只着中衣坐在桌前画画,手边堆着的是写了没几张的女诫,而手下画的却是小院的堪舆图。

耶律肃想寻得会北海画技的画师画地图,夏宁撒了个小谎。

罗先生当初对她是倾囊相授,夏宁自己也是争气,学得不错。

娼妓一辈子没出路,总得为自己挣些明路。

可后来出了事……

她光是为了活下去,拼的一回又一回。

在小院的这几年才安稳下来,猛一提及画技,饶是她那时学的再好,八九年不曾提笔,现在手感生涩,记忆模糊,只得靠着不断练习来让自己想起些内容来。

桌上的红烛燃的烛泪连连。

快要燃到底,才听得外面想起了动静。

夏宁捡了画的不错的烧了,只留的那些拙劣的搁在桌面上。

耶律肃想要这画技,她尽力给他就是,只是——

她也要有所得才好。

耶律肃在外间已将大氅解了下来,本想直接去沐浴更衣,见夏宁仍执笔伏案,认真极了,似是连他进来也不曾发现。

时而咬着笔杆蹙眉,时而提笔挥洒,眉眼舒展。

恣意随性。

耶律肃走近,才看见她笔下画的是小院的堪舆图。

用的是北海画技。

画的却是乱七八糟,看不出尺寸规模来。

这夏氏——

耶律肃故意加重脚步,却不知他眉间的冷凝散去许多,秋夜染上的寒冷,在进屋后,见这一缕微弱之光,消散于无形。

脚步声加重,惊了沉浸画作之中的夏氏。

她先是抬头看一眼眼前的人,下一瞬这才将桌上的纸藏起来。

娇嗔道:“大人都瞧去了才让奴晓得,没得笑话奴家。”

烛火之下,眼波流转。

媚不可言。

可这手段耶律肃早已看穿,并不动容,“画成这样,看来是真不曾习得。”

夏宁嘴角含着浅笑,嗓音柔婉着道:“是不曾习得,可先生曾赞奴天资聪颖,奴就想着都是北海画技,先生画的海航图,奴若能悟出一二,也能让大人欢喜。”说着,她站起身,垂着脖子,娇羞的贴在耶律肃胸前。

不敢贴的太近,也不敢环腰抱他。

生怕被推开。

单看这番,像是知道些规矩。

可再留意到她手指的动作,却是愈发放肆。

指尖轻佻的在他胸上勾勒两道,嗓音也愈发魅惑:“奴不止是想让大人……”喘息声略急了两分,抬起一双眼波含情的杏眸,“欢喜,更想为大人解忧。”

耶律肃动作更快。

毫不留情的将她挥开,脸色沉下,“夏氏,别忘记你的身份,还有两百遍的罚。”

手指在桌上狠敲了两下。

眼神警告的扫她。

有些骇人。

拂袖转身去隔间更衣洗漱。

夏宁挑起鬓边碎发,抿了抿,手掌的动作恰好掩住她嘴角勾起的笑。

这一夜两人歇的实在晚。

夏宁写写画画了一日,白日里也生出许多事,有些乏了,可身侧之人依旧没放过她。

连着两日被狠狠折腾。

耶律肃常年行军,体力好。

夏宁第二日险些没能爬起来,还是梅开进来伺候她,在夏宁的骂骂咧咧声中,这才洗漱好。

坐着吃了个早饭后,总算是缓过劲来。

一鼓作气,又拿着纸笔爬楼去了。

小院只一层楼,夏宁连梯子都没用,摞两个凳子就爬了上去。

吓得梅开、竹立一帮丫鬟在下面劝她下来。

今儿个天公还不作美,天色暗的厉害,刮着大风,夏宁身上的衣服被吹得猎猎作响,像随时要被大风从屋顶上刮下来似的。

连嬷嬷都在院子里劝她:“好姑娘!好小姐!快快下来诶!老婆子都快被你给吓死了!这么大的风,怎能爬的那么高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