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脸马犬

(荒岛历险) 茅草屋中的神秘男子(第2/3页)

我们,陷井捕猎野猪远比猎犬捕猎要容易很多,陷井一般设立在野猪常常出没的地方,选择沙土进行挖掘……

这不!阿晖大哥带我们来到了他以前布置好的陷井,就是这里一片小树林的深处,他小心翼翼的扒开陷井上方的树叶,树叶有动过和踩踏过的痕迹,一看就是有动物掉在里面了,我和吉祥大哥向下张望,果然里面有个东西在蠕动!我的鼻子闻到了奇怪的气味,是一只狐獴!

阿晖大哥拿着跳了下去,又拿着鱼叉把那东西叉死,那狐獴都没来得及反抗,翻了个跟头,抽动了几下,就没了气息……

阿晖大哥在吉祥大哥和珊璞姐姐的帮助下,用鱼叉做为支撑的工具,他爬了上来,这陷井挖的好深,足足又两米多深,四周平滑,没有借力点,所有没有工具,普通动物掉下去是上不来的,就这样,我们在海岛的雨季又收获了一顿别样的晚餐!

阿晖大哥拿着狐獴,又带我们去了另外一个他挖好的陷井,这个陷井很小,很不起眼,如果不仔细看,根本看不出来,上面盖着严严实实的一层树叶,树叶下面有小动物爱吃的也野果,只要有动物踩在上面吃野果,它就会被自己的重量带下去,掉到陷井里。看着上面原封不动的野果子,我们知道这个陷井里没有猎物……

随后,阿晖大哥带我们在海岛上巡视了一周,他告诉我们,寻找食物尽量在白天,小岛的晚上有土狼出没,它们害怕火,现在是雨季,野果树很容易生长,我们在大海退潮的时候也很容易获得海鸟蛋,至少这一个月,我们不发愁食物了!

游走了一圈,我们也累了,吉祥大哥和珊璞姐姐跟着阿晖大哥先回到了茅草屋,而且还在海滩上寻找牡蛎和海鸟蛋,海潮像放学的孩子们一样,鼓噪着,嬉闹着,从沙滩上退了出去,偶尔有几个潮头有数丈之高,一涌而至,退潮的海浪翻腾的泡沫,失去了均衡的节奏。狂潮拍石,铿铿锵锵,很有节奏。我在上面又找到几个牡蛎。

就当我一只狗要跑回茅草屋方向时,我耳边被一种奇怪的嗡嗡声锁吸引,这声音好象很远,但是很有节奏感……

我抬头看向天空,有个白点好象在空中移动,那不是海鸟,海鸟不会发出这种轰鸣声,难道那就是阿晖口中说的飞机!那飞机离我们远了,我几乎看不见它,只能隐约听到它有节凑感的轰鸣声,我赶紧向茅草屋跑去,我(ˇˍˇ) 想~让吉祥大哥和珊璞姐姐帮我确认一下。

于是,我吊起牡蛎就往茅草屋跑去,跑时,还时不时的看向远方的天空。糟了,那白点消失了……

当我跑到茅草屋的时候,发现阿晖大哥已经将狐獴炖好,我冲吉祥大哥叫了叫,有望向飞机所在的远方的天空。他们似乎没有领略我的意图,他们把狐獴的骨头扔给了我,他们大口地吃了起来……

接下来的一周,吉祥大哥和珊璞姐姐一直试图和外界联系,哪怕在海边做上一天来等过往的船只,他们登上山顶等待路过的飞机,他们一会由用树叶点燃,试图制造更大的厌恶,引起路过的船只注意,可是一无所获,还是阿晖大哥更加勤劳,他知道雨季后,就没有那么多食物了,他尽可能的多叉几只鱼,多挖几个陷井,为将来做准备。

一个月后,联系外界的可能性越来越渺茫,雨季的最后几天,天气有变得更加恶劣,由于连续一周的海上风暴,阿晖大哥一直都没有出去打猎了,所有的肉食已经被我们吃光了,我们一直吃剩下的野果度日,吉祥大哥打算为我们食物做准备,这天,吉祥大哥一早起床,他拿着鱼叉打算去陷井处看看有没有自投罗网的“食物”,不想,被珊璞姐姐的一声惨叫吓到了。

珊璞姐姐捂着脚,躺在了茅草屋的地上,她的表情很苦痛,她咬着牙,惨叫着。

阿晖大哥上前询问“你怎么了?”

“什么东西咬了我的脚,火辣辣的疼啊!”珊璞姐姐大叫着。

“我看看”阿晖大哥跑过来查看,我和吉祥大哥有跟了过去,只见珊璞姐姐的右脚通红,红的发紫,好象还有血渗出来。

“糟了!一定是蛇,蛇咬的,我去找草药,你等着。”阿晖跑了出去,不久,他拿来了砸好了紫色的叶子汁液,他把这些树叶汁液涂在了珊璞姐姐的脚上,我由于好奇,跑上前闻了闻,这树叶汁液的气温很特别,有点呛鼻子,还有股香草味。

阿晖大哥对我说:“珊璞被蛇咬了,至少三天不能动了,我们已经没有吃的了,我去捕鱼,你去陷井处看看,有没有新的猎物。”

吉祥大哥点了点头,他上前安慰珊璞姐姐:“等我们回来,你要挺住!”

珊璞姐姐用手擦去了额头的汗,她坚定了点了点头。

阿晖大哥和吉祥大哥是分开行动的,我则是向往常一样跟着吉祥大哥,因为吉祥大哥没有露营的经验,我要保护他。

我们走到了那个小陷井的周围,发现上面的野果完好无损,这个小陷井并不吸引猎物,我们又穿过小树林,去往那个大陷井的所在地,穿过小树林的时候,我意外闻到了一股呛鼻子的野草味,那野草还带着一股香草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