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屋藏娇是什么生肖呢

第65章 将军便会逐渐钟情于我(第2/3页)

少羽翼,他不曾愤怒质问。

种种事迹……

是否是自己寒了耶律肃之心……

自己是他在世仅有的血亲之一,却对他处处忌惮、防备……

愧疚涌上心头,汹涌而至,瞬间瓦解了他冷硬防备的心。

渊帝一改刚才恨不得生吃他的愤怒口吻,如一谆谆规劝的长辈:“你的婚事就按将军的规制来办,不能再简,否则只会寒了那些衷心追随你的将士。”

皇后愣住。

还来不及言语一句,接着听见渊帝道:“但有一事,朕绝不会妥协。听说你把那外室接进了将军府里养着,成何体——”才要习惯性的骂上一句,幸好及时止住,轻咳一声。

皇后缓了神,随着说道:“将军不可将祖宗规矩都忘了,这事就是您与陛下闹到太后老人家跟前,也是将军您占不住理儿的,也是那外室……”皇后轻轻叹了口气,“出身实在是低啊。”

一提及出身,渊帝的眼前立刻浮现娼籍二字。

一个是人品贵重的皇室中人、骠骑将军,一个却是做皮肉生意的青楼女子。

偏耶律肃还颇为宠爱。

还偷偷养了足足三年有余。

他常年征战,得一喜欢的外室也是不易……

渊帝一阵头疼,手指揉着额角,“我也不取你那外室的性命,只此一个要求,把她送出将军府去,更不允许她招摇过市污你声誉。”

皇后的眼中止不住惊愕。

若非耶律肃在场,怕是要失态了。

耶律肃面上不见喜色,倒是答得爽快,“臣领命。只是外室身上有伤眼下不宜轻易挪动,待两日过后,臣就将她送出将军府。”

渊帝已经做好了耶律肃不答应的准备。

毕竟可心之人,谁不愿意天天放在眼皮底下瞧上一眼。

他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。

听见耶律肃如此爽快,倒也有些诧异,但面上拿捏的很好,即感慨又欣慰道:“这些年东征西战,你才得一可心的外室,朕也不愿使你寒心,如今你肯听朕这舅舅一言,朕甚欣慰,不枉朕爱护你一番啊。”

耶律肃闻言,并不应答。

只拱手,深深弯腰。

已掩盖面上鲜明的嘲讽之色。

渊帝受他一礼,内心颇为受用,抬了抬手:“快直起身来。”

耶律肃沉声:“是。”

渊帝愈发欣慰,见他毫无倨傲,行止得体,语重心长道:“朕已年迈,可朕的皇子最年长的不过十三尔,朕能信任的血亲只肃儿你一人,将来无论是哪位皇子继承大统,都脱离不了你的辅佐啊。”

这已经算是渊帝的肺腑之言。

但其中分量轻重,仅有渊帝可知。

可在皇后听来,只觉心惊。

陛下这是在托孤?

但陛下之前不是对耶律肃顾忌良多?

她的皇儿还不足八岁啊,陛下又迟迟没有立太子之意,论年龄,怎么比得过大皇子?

皇后自有自己的小算盘。

而耶律肃对渊帝的‘托孤’之言,不见激动。

沉的如一口深不见底的水潭。

“陛下正值盛年,臣愧不敢当此重任。”

显然没把这事儿放进心里。

渊帝早知知他脾气,摆了摆手让他赶紧离宫去。

在耶律肃走后,渊帝习惯性的骂了句,“这臭小子!”

虽是叱骂,但口吻却显得亲昵。

皇后思绪良久,心中才有了主意,状似无意的说道:“臣妾瞧着,将军有了贴心人后,像是懂事了些,晓得陛下不易,想来大婚后,将军定能再为陛下解忧。”

“懂事?”渊帝重哼一声,才端起的茶盏重重搁下,力道之大,溅出茶水洒在桌上,“勾栏瓦舍里出来的贱籍,学的无非是些狐媚蛊惑人的手段,能带得肃儿什么好!”

渊帝看向皇后,隐隐有不悦之色。

恼她身为皇后,出言如此不经思索。

但在说完后,却也有一念起。

那外室终究是个卑贱、不学好的娼籍。

终究……不能留她太久……

渊帝沉下眼神,一丝狠厉从眼底划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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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肃出了正阳门,何青早已牵着马匹在一旁候着。

他牵了缰绳,利索的翻身上马,视线扫到停到不远处的马车。

天色沉沉、发暗,飘下絮絮雪花来。

那辆马车孤零零的停着,很是扎眼。

见耶律肃看去,何青在身后小声禀道:“将军,那是慕家小姐的马车,她出来上了马车,不见离开。”

话音才落,那架马车帘子掀开,一顶嫩青色貂绒镶边的斗篷跳了下来。

风兜遮着面容,顶着风雪一路跑来。

隔了三四步远,才堪堪停下。

“将军。”

风兜下露出的,正是慕乐婉那张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