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屋藏娇是什么生肖呢

第139章 失而复得竟是这般感受(第1/3页)

耶律肃一行人回到内城后,陈副将立刻命人开了小角门将他们迎进来。

见人人浑身都是血,那模样恐怖得像是从炼狱恶鬼口中爬出来的,尤其是将军的样子,胳膊上、腿上还在流着血!

他快步上前,紧张万分:“将军,您、您——”

靠近后才看见将军怀中还抱着一个女子,他不认得夏氏,但看将军如此紧张的模样,怎还能不明白,“这……”

耶律肃越过他疾步进入内城,压着阴沉的嗓音急声道:“准备一间干净屋子,再找一个郎中来,速去!”

陈副将连忙在前引路,“前面那儿,属下刚命人收拾出来几间屋子!”

耶律肃顺着他指的方向迅速走去,速度快到陈副将小跑也撵不上,才跟上了些就听见将军冷声下令:“不必管我,你留下照顾其他兄弟。”

军令当从。

陈副将止步,和道:“属下遵命!”

目送耶律肃进入屋舍后,他才转身回到内城城墙脚下就看见一个黑影从面前蹿过,他愣在原地想了须臾,那是谁来着?

那是——

陈副将一拍脑袋:“那个年轻小妇人!”

她不折不挠的闹着要出城去,他嫌小妇人呱噪,生怕她真的逃了出去坏事,这才不得已将她锁了起来。

结果却被她给逃了出来。

就见她扎进了娘子军的队伍里,一个个寻过去,最后颤抖着嗓音问道:“我娘呢!婶子,我娘去哪儿了?”

娘子军们却沉默了。

佟春花的情绪却爆发了,哭吼着问道:“她人呢!”

娘子军都是兖南乡人,有些妇人更是看着佟春花长大的,她们历经了一场又一场的噩耗,被折磨的身心俱疲,此时听着佟春花的哭喊声,才发现她们已经连眼泪都快哭不出来了。

只是心口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。

“春花,你……节哀顺变……”有一位妇人安慰道。

佟春花愣了,喃喃自语,“我娘死了……?为什么?!她没从暗道里出来?不、不可能!她——她知道我替先生传话去了,肯定会跟着先生的!”

声音逐渐提高,双目含泪,仍不死心。

“你娘她是和我们……一起出来了……但我们途中对上了西疆人……她没挺过来……就……”

听闻噩耗,血气上涌。

佟春花紧紧咬着牙关,铁青着一张脸,晕了过去。

娘子军们无暇自顾,扛着受伤的身体,手脚慌乱的照顾着她。

不知何时,傅崇走到陈副将的身后。

见了那边的混乱后,忽然开口道:“那小妇人的夫君在公孙仲屠杀兖南乡时没了,她父亲4五日前突发疾病没了,如今母亲也死了。”

陈副将听后,看着佟春花的眼神中多了些同情,不忍叹息道:“原来是个可怜孩子,生不逢时……”

但说完后,却又觉得这词不对。

南延国力昌盛,才收服了东罗。

为何一个偌大的兖南乡会变成这样……活着的,怕是只有面前这几个妇人吧!

傅崇眼底腾起浓浓恨意,紧握拳头。

一向温润的面庞之上生出凌厉杀意,“祸起西疆,可恨我那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,否则拼上性命也要杀了那景拓!”

陈副将嘶了一声,这才想起罪魁祸首,“那个景拓莫不成就是西疆大军阵前向将军叫嚣的那人?他究竟是个什么身份?”

傅崇闭了闭眼,调整情绪。

他身体尚弱,武力全废,过于的情绪只会给身体造成负担。

在此开口时,情绪已然平静,但言语间夹杂着些许冷意,“这几年他以‘景拓’之名在北方这一带行走,在西疆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却藏得严严实实,无人知晓。不过他既然在大军前露了脸,或许现在去城外随便抓个西疆校尉或以上的,就能问出他的身份。”

陈副将到底是武将,经傅崇一提醒,这才拍脑袋:“我这就去逮人把那鳖孙子的身份扒个彻彻底底!”

外城扛了三4日,最终大军退回内城。

内城里的百姓个个慌乱不安。

且又听闻那些西疆军在外城屠杀老弱病残,凌辱妇人,种种恶劣行径,让百姓们在恐惧之中更添一份愤怒之情。

竟有不少人身强力壮的跑来要求投军,抵御西疆、捍卫南境内城!

那些满肚肥油的富商们、粮行、药行,则是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,个个都找到了陈副将跟前来。

上下团结一心固然令人欣喜,但陈副将本就是个粗人,忙的恨不得一个人当7八个人,最后实在扛不住了,把重伤的傅崇、亲卫们也拉了出来干活:“但凡诸位还喘两口气就不能弃我于不顾!”

在险些被暴打后,陈副将抱着脑袋逃窜:“等到只剩下一口气了再去歇着!”

事情也是真的多。

南境军伤亡惨重,军队要重新编排,放哨、值岗、巡逻的士兵更是要立刻